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收莫颜雪、余小鱼，只是为了转移注意力，以后的授课，肯定是没太多时间……所谓的收徒只是个幌子，这两位更多的时间，都是自学。
没想到即便如此，这位还非要主动冲上来……
“凭啥莫颜雪、余小鱼可以做您老的学生，我就不行？我不服！”柳明月咬牙。
“凭啥？当然凭我们天赋好了？”
见能把对方气成这样，余小鱼眼睛立刻亮了：“你天赋一般，就别指望陆院长了……再加上你这个狗脾气，学院哪个老师敢收？实在不行……你拜个杂役老师试试？”
说到这，看向不远处的马夫，眼睛眨了眨，微微一笑：“张悬、张悬，你要收她为徒吗？”
张悬一脸无奈的摇了摇头：“不好意思，我不收！”
没想到余小鱼敢当众羞辱于她，柳明月气的快要爆炸：“伱才拜杂役老师为师，你全家都拜……”
话音未落，听清了张悬的话语，猛地转头过来：“你说什么？”
她彻底懵了。
堂堂柳家大小姐，白岩城天赋第三人，拜一个马夫为师，居然不收，如此斩钉截铁……
真的假的？